萧鸣屿想起今日宋听澜小心的查看他的伤口,给他上药,担心他的身体,并嘱咐他好好休息。
这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情都让他开心,也让他的嘴角始终翘着,怎么都压不下。
但这也让儒风一直害怕。
毕竟,萧鸣屿这人太过冷漠,一旦笑起来就说明某个人要倒霉了。
是以。他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,否则,萧鸣屿为何一直看着她笑呢!
而这夜,同样无法安眠的,还有一人。
宋远山自从白日宋听澜离开后,就一直没有安稳下来。
他先是将书房里里外外悉数都收拾了一遍。
又觉得自己身上脏了,张罗着沐浴,将自己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。
这又拉着小厮,将自己所有的衣服都悉数试了两遍之后,最终还是决定穿自己最开始看上的那身衣服。
等到了晚上,他躺在床上,也是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。
以至于天还未亮,他就已经起身将自己穿的齐齐整整,静静地坐在了房中,看着天空,静等天亮。
直到,天空破晓,天色大亮,宋远山立刻便起身到了宋听澜的院子。
而刚刚起身又没有睡好的宋听澜,看着端坐在自己面前,静等着她吃早餐的宋远山,几乎陷进了绝望。
当然,这些是后话了。
此时的夜里。
镇抚司的诏狱里一片安静。
镇抚司的诏狱是整个天晟戒备最为森严的地方,也是令所有官员都闻风丧胆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