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衍冷眼旁观,并没有说话的意思。
吕右途被恐惧彻底吞噬了理智,他状若疯癫,下手越来越狠,口中还振振有词。
“老东西,都是你!都是你害我!去死吧!去死吧!”
他从腰间抽出佩剑,那寒光闪闪的利刃,昭示着主人的疯狂。
焦祎惊恐地瞪大了双眼,眼看着那剑就要落下,却无力躲闪。
“住手!”裴衍一声冷喝,眸中寒光凛冽。
符宗心领神会,一个箭步上前,飞起一脚将吕右途踹翻在地。
吕右途惨叫一声,手中的剑也飞了出去,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。
“你,你敢殴打朝廷命官!”
吕右途猩红的眼睛里闪过几抹狠辣。
他目光环视一周,心里明白,今天的事恐怕没法善了了。
那与其束手就擒,不如拼个鱼死网破,还可能换来一线生机。
“来人!这些人殴打朝廷命官,给本官杀了他们!杀了他们!”
吕右途不顾身上的疼痛,指着裴衍和符宗疯狂咆哮。
然而,回应他的却是一片寂静。
那些原本耀武扬威的官兵,此时一个个噤若寒蝉,呆立在原地,动也不敢动。
他们都是临安城防的兵,而临安守备顾义乃是顾楠烟的人。
谁敢动他们老大的老大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