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光亮，也就只剩下男人手指中夹着的烟冒着微弱的火星子。

白音过来的时候，接着走廊上的灯看着坐在昏暗中的男人，恭敬道：“先生。”

“如何？”

“确实是那样！”白音恭敬的弯身，说道。

话落，整个房间里的气息，在此刻更冷了几分，人人都说白慕川谦谦君子温润如玉。

但在他身边的人，也都知道，他…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撒旦。

而这些年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似乎不在乎所有，一心只找着一个人。

可暗中，白家天翻地覆。

“人现在哪？”许久，白慕川终于开口，然而语气更是森冷的没有任何温度。

白音：“五年前，遇到车祸，身亡！”

闻言，白慕川身上的气息，此刻说不出的冷。

黑暗中那双平时看着所有人都那么温柔的眼，此刻却闪烁着如野兽般的光。

暗夜里的蛰伏，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出什么样危险的攻击。

“现在，要去雪城吗？”白音问。

刚才已经查到，路萧即将要飞雪城，白慕川直接将手里的烟蒂摁进烟灰缸。

他没说去不去雪城，只说道：“给厉烈那边打电话，解雇她。”

白音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