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的那一刻，唇瓣都忍不住有几分哆嗦。

裴靳南犀利的看向她，此刻眼底没有半分温度，甚至比之前裴靳墨看她的时候还要强硬。

杜云染被这样的眼神看的有几分心虚。

心口，有些窒息！

“所以，你是相信那份报道上的人，就是我是吗？”故作失望又严肃的态度。

显然，是想要和以往一样，用这样的面具来推翻一切。

可现在，她……！

杜云染不知道的是，自己的面具，已经被彻底击碎，现在这样的她，让人好似一眼就能看穿。

裴靳南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，很清香的龙井，然而这样的气息，却也平不了内心的阴郁。

裴靳南：“那你告诉我，父亲这些年为什么一直带着老三在国外！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靳墨这次住院，他们没回来老宅？为什么？”话落，看向杜云染的目光带着穿透力一般的锐利。

而这样直白又犀利的两个问题，更是让杜云染措手不及。

她，没想到，裴靳南会如此直接的问。

这些年裴成很少回来，一直都是她最无奈又难堪的事儿，但之前裴老爷子在。

他，好在每年也会回来那么一两次，而老爷子去世之后，他是一次都不愿意回来。

现在被自己的儿子，用这样直白的言语问出来，杜云染何止是难堪，更多的还有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