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也知道，现在的叶轻离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，最终那些不甘心的话，就这样咽下去。

最终，裴靳墨走了。

心，伤吗？

……

裴靳墨看到了叶轻离对当年那件事的不能释怀，就算过去那么多年，在真相揭开的时候，她依旧恨不得杀人。

不知道是如何从凤栖出来的，裴靳墨失魂落魄的样子，让齐律的心跟着揪了揪。

上前：“先生！”

“齐律！”

“是。”

“……”想说什么？

这一刻，裴靳墨心里翻江倒海，闭了闭眼，再睁开！里面犀利危险凝聚，再散开。

开口的那一刻，全是寒凉：“什么是最惨的下场？”

齐律闻言，浑身一僵。

什么，是最惨的下场？无疑，这就是裴靳墨眼下最想要的，他想要常心儿得到最凄惨的下场。

……

这一次进到里面的常心儿，和上一次不一样，上一次就算裴靳墨没看到她。

但至少，在他的干预下，她在里面的日子也不那么难过，然而这一次到底不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