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云起摇摇头，“我不是。那个时候的我没有权利。对于没把握的事，我不会做。”

“我会。”越初斩钉截铁道，“只要是为了她，哪怕付出生命，我也愿意。”

孟云起微怔了好几秒，随后冷漠的表情有了一丝裂纹。

“这也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。”他低头闭着眼睛，手指按住眉心，“可能你不信，我宁愿当初死的人是自己。”

“我确实不信。”越初笑笑，“你的嘴里没几句实话。”

“我没让你信，我们俩本就是对立的。越初，我一开始准备想杀了你。”

“哈哈。”越初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，“你觉得自己可以做到吗？”

“我只是知道，你死了，她一定会很难过。而我不想看到她哭。”

“孟云起，找个时间打一架吧。省的你总是惦记我老婆，还偷偷搞跟踪。你知不知道，这样跟变态没什么区别？”

“我只是想保护她。”

“不需要，她有我就够了。”越初上前抓了他衣领，“我不想和她在床上恩爱的时候，周围还有你的影子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愿赌服输，可以吗？孟云起。如果你做到了，我还能敬佩你是个男人。”

孟云起垂下眼帘，“你赢了，我会离开的。”

“你最好说到做到。”

“我也要你保证，今天的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。”

“她是我老婆，是我最心爱的女人，我当然比你更清楚！”

孟云起扫开他的手，好半天才说道：“我答应你，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