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劳烦云小姐跟我走一趟。”对方直言来意。
两个奴婢不可能轻易相信来人,尤其是先前的讨论中,似乎连王爷都不知情,她们更是提防。
“你是何人,带走人可有王爷的手令?”织锦问道。
银色面具下,对方那双幽深的眼睛里闪过丝冷意,并未将之放在眼里,出手极快地要抢人。
见状,素织猛地把云浅凉推开,让对方抓了个空,再想阻拦时,对方手一挥,直接把人摔出去,轻易把两个人摔开,一时难以动弹。
“来人啊!”织锦撞到屋内的圆柱上,后背骨头断裂般的疼,扬声喊人牵扯到后背,痛得她脸色一白。
银面具男子拿起桌上一个茶杯,看都不看地往织锦身上掷去,不知点到那个穴位,人连声音都发布出来了。
云浅凉摔在地上,杯中茶水洒落在衣裙上,在那身情烟蓝衣裙上留着一滩茶渍。
“云小姐,你最好配合些,免得我动粗。”对方再次开口。
云浅凉无所谓地举手投降,动作缓慢地站起来,“又没说不走,阁下何必动粗呢。”
于是,云浅凉则被银面具的男子挟持到了宫门口,男子手里持有可进宫的令牌,御林军见过后,竟然没理会男子带着面具身份可疑,直接放行了。
云浅凉本想瞧瞧那块令牌是何模样,眼角余光刚往令牌方向瞥去,对方丝毫不动怜香惜玉,手指从后背捏住云浅凉的脖子,拇指稍稍使力,一阵痛意直袭脑神经,之后全身都反应过来,生生把她疼出眼泪,再没心思去打量那块令牌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。
两句俗语飞快地在云浅凉脑海里闪过,当即不敢再生其他小心思。
御林军放行后,面具男直接把人带到进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