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真是小瞧了顾夫人。”装作不在意刚才那点刺痛,祁云韶起身逼近云浅凉。
一人步步相逼,云浅凉只能一味的后退,最终后背靠在墙面,再无退路可言。
祁云韶强势地把人困住,五指张开,朝云浅凉那截漂亮的脖子升去。
云浅凉抬手横挡在颈前,目光清澈,无恐无惧,“祁太子,男女授受不清。”
祁云韶一拳砸在墙壁上,拳风擦着云浅凉的发丝,两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,“解药!”
“我要是带着解药的话何必对你下毒?”云浅凉眼珠往右边转动,视线注意到那握紧的拳头,再慢悠悠转回来,“而且我目前射中你的针是哪种毒。”
“是吗?”紧绷的下颌勾出冷硬的弧线,祁云韶眼底风起云涌得厉害,努力压下心底的涌现的怒气,对死士下令,“拉出去,杀了。”
云浅凉眉眼弯弯,眨眼时甚是无辜可人,还悄悄从祁云韶面前歪歪脖子,去看对面角落的情况。
死士把绳索解开,只单独拎了一人出来,把余下那人绑好,压着人从他们旁边走过,带着倒霉蛋吴越山出了茅草屋。
眼见着茅草屋的门扉关上,云浅凉才缓缓挪动视线,对上面前暴怒那双眼睛,双手在身上拍拍,不介意的把袖袋翻开人看,再把唯一能藏东西的荷包打开,里面除了碎银子外,再寻不见其他东西,实力交代,她身上真没藏着解药不给。
“真没有。”云浅凉说的异常诚恳。
祁云韶一身寒气终于远离云浅凉,但并未就此罢休,“有没有是你的事,交不出来药,一个时辰杀一人。”
木门大力的被甩上,发出巨响,茅草屋本就年久,屋子晃动一下,有灰尘不断从头顶掉下来。
云浅凉在长凳坐下,放空思绪,尽力在雨声里夹杂着的声响,好一会她才睁开眼睛。
屋内剩下的两人紧挨着坐在角落,视线整齐的落在云浅凉身上,见她睁开眼,眼神藏锋,眼尾锋利如刃,哪里寻得见刚才巧言令色的模样。
“死不了。”不带温度的声音从嫣红的唇瓣溢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