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有名气吗?”云浅凉气人的问道,那样子很是真诚。
画桑傲然一笑,极为不屑,眼神有傲视群雄,众人皆卑微如尘埃,唯她独占鳌头的自傲。
画桑猜想到云浅凉知晓她非万宋人的原因,不屑的回道:“雕虫小技。”
“确实,但我奉劝你一句,莫要招惹我。”云浅凉含笑警告,大大降低威胁力度。
“我偏不呢?”画桑不以为然。
“我还有个上不得台面的优点,就是我耳朵比寻常人好。姑娘他日若以其他身份出现在我面前,哪怕你改头换面,变了声音,我还能听出你是今日之人。”云浅凉自信笑道,越发的风轻云淡,就如在说天气晴朗这般小事,“只要我能证实我耳朵如所说般厉害,向皇上揭穿你并非难事。”
“秦家与云家是姻亲关系,揭穿真相你云家绝对逃不了干系。”画桑面纱下的嘴角有恃无恐的勾起。
云浅凉不甚在意的轻笑,反问道:“与我何干?”
云家待她不仁不义,云起南识人不清属自作孽,他非要往错路上行,她无需手下留情。
“姑娘好自为之。”云浅凉浅笑盈盈,悠闲地散步回营地。
想她前世一生为国,到死都是为国捐躯,谁料重生于世,家中继母竟与通敌叛国沾上关系,换做从前,她发现端倪定会想方设法让相关部门调查,把国之蛀虫一窝端掉。
可这个朝代执法力度不强,朝廷官员相互隐瞒,忠奸难辨,且株连九族的连坐罪牵扯多少无辜人,她不能把无辜人送到刽子手的刀下,成为冤魂。
回到营地,路过云相府的帐篷时,听闻里面有声响,且声音还是她所熟悉之人。
云浅凉微微一笑,脚步不曾停歇地走过。
人以群分,物以类聚,竟然还抱团对付她。
回到帐篷,奴婢们已然把行囊收拾妥当,里面只有顾亦丞召集了侍卫在议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