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胜利给张鑫包扎好伤口，重新拉过一张椅子，坐在对面，目光凌厉注视着他：“你们工会的头头叫什么名字……”

“他叫陈默，听说是个科技圈的大佬，其他的我也知道的不是很多。”张鑫的手还刺刺的疼，吸着鼻子，脸上的肌肉抽搐变形。

陶胜利知道科研所有个院长就叫陈默，不知道是不是他口中的那个。

“你来自哪个时间？”

“啊？我，我今天刚登入领取任务，就……被你抓了。”张鑫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。

但显然陶胜利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，换了个方式问：“你哪年出生的，多大了？”

“xx年9月16号……今年19。”

陶胜利听到他和自己是同年出生，感到无比震惊，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画面——小学的课间，他骑在一个胖同学身上，欺负他，嘲笑他……

“你叫什么名字，我是说你的真名。”

张鑫说了个名字，这下子陶胜利坐不住了，他放下叠在右腿上的左腿，低着头站起来，走到窗户边，掏出一支烟点燃。想起当年……

——张鑫死了。

——怎么回事？

——我也是听说的，好像是玩游戏的时候猝死的。

——玩游戏还能死人？什么游戏说下，避坑。

陶然径直从老徐的身边经过，老徐觉得此刻的血压已经到了顶点，血液瞬间冲向大脑，他不希望陶然看见他发红的脸部。

“他应该已经……”老徐慢慢转身，大晚上的以为遇到了鬼，被心里的那份惊恐吓出声，“哇！”的一声大叫，引得陶然回头去看他。

老徐拿起手机拨打电话，留下一个匆匆离去的背影，这时陶然的手机响起。

“老公？”他老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