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炆逸发了语音,委屈的很明显。
“但是你都不问问我在干什么......我很想你呀。”
“你不关心我就算了,跟我说说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呀。”
我莫名的有些耳朵热。
我:“我能怎么样,化疗+出院来回循环呀。”
我:“最近还好。”
脑震荡的事情就不跟他说了。
真不是什么大事。
因为知道了他肯定会过来。
有风险啊有风险。
其实靳时青是在国外我才放心大胆的说。
因为他回不来。
但是叶炆逸就在本市啊。
我刷了会手机给自己在书房买了个懒人沙发,然后走出去也拿了跟百奇吃。
现在戴着耳机的人变成了我。
耳机里播放着刚刚跟向郁的录音。
我有些沾沾自喜的感慨自己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谨慎的人。
就发现记录的人不止我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