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哪里听得了心爱之人的哭嚎,他根本不听我分辨,一脚猛踹上肩膀。
沉重朝靴与肩骨相冲,只听得骨头断裂声在体内炸开——
“你有什么资格嫉妒阿缘?”
“如若不是她为你求情,本王早就废了你!”
“你还我孩儿命来!”
我自知清白仍不肯低头,转而紧抓那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“哥哥,你看到了,我没有推她。”
哀求也好,许誓也罢,我强忍疼痛望向沈安。
他就在假山后!他一定看到了!
“你是唯一的人证……”
我嗓音太过凄厉,就连林缘也止住颤抖,试探看向沈安。
如若他为我作证,今日这场戏林缘便不能收场了。
我紧抓沈安双手,拼命汲取着最后一点温暖。
“是你推了阿缘。”
沈安冷眼撇来,抬手将我那早没血色的手甩落。
“我没有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妹妹!”
最后一点精气神泄去,我瘫倒池边,只觉身上比那寒潭还要冷上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