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哥哥!”
舒渡猛地抬头:“怎么了?”
谢渊已经换了一身新衣服,好像被什么熏过,凑近闻还有檀木清香,而那件血衣不知所踪。
“哥哥,我们走吧。”
“走,去哪?”
舒渡呆愣愣的表情取悦了谢渊,谢渊眼底笑意深了几分,红琉璃似的血瞳愈加夺目。
他亲手为舒渡披上披风,披风用金线绣着仙鹤纹,针线处隐约流动着蓝色的高级防御符纹。
哥哥身子还是太弱,跟赵宗衍出去一趟竟然发烧了,以后得更加精细地养着。
谢渊用手臂穿过舒渡腿弯,一把将他抱起来,瞬间便从房里来到室外。
“你不是说不夜城有雪中焰吗。”
“东洲离淮阳不远,不夜城又是最繁荣交易中枢,很多城里都有直接去不夜城的传送阵,淮阳城也有。”
说话间谢渊已经出了街道。
灵魂差点儿被撕裂的痛苦让舒渡心有余悸,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揪住了谢渊的衣襟蜷缩起来。
谢渊察觉到了舒渡的异常,怀抱瞬间紧了紧,垂首亲亲他的眉心安慰道:“别怕,一次心头血一般可保你一个月不发病。”
一个月,舒渡心里默默计算。
三年有36个月,谢渊抽了30多次心头血。
每次都是锥心之痛。
舒渡心脏忽然麻麻的,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