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渊袖中散落几撮青灰。
世间唯一一枚转移符就这么被他用掉。
以后就是他想替舒渡痛也不能了。
但他并不可惜,用在哥哥身上的东西永远不可惜。
不过……
逛青楼?还白嫖?
每一个字都和哥哥如此不搭,甚至让他觉得很滑稽。
谢渊低头饶有兴趣地望着脸色彭地一下变红的舒渡。
他羞愤欲死又心虚的表情,勾起了谢渊一丝恶趣味。
“哥哥,老鸨叫你呢。”
“我听到了!”
“那你不回人家?不会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?”
“我……没有!”
舒渡拳头捂嘴,假意咳嗽几声掩盖尴尬的气氛:“那个,我去给钱。”
谢渊抱胸巡视:“你哪儿来的钱?”
舒渡掏出一个荷包,鼓鼓囊囊的。
“表……赵师兄给我的。”
闻言谢渊目光变得有些晦暗,抢过舒渡的荷包随手丢出了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