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渊坐在温泉池子边,
一层一层脱下舒渡的衣物,
舒渡眼看着谢渊解开他的扣子,像拆礼物一样急切的撕开包装,将最里面的隐秘打开。
即使知道谢渊现在并无那种心思,但是舒渡还是涌起了巨大的羞耻感。
他们都是男人,
他有的谢渊也有,他又伤成这副样子,按说不该有旖旎心思,
但是舒渡有阴影啊。
以前在公共澡堂洗澡的时候他也和一帮男人坦诚相待过,
然后那天半个澡堂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,
而且都是一些让人很不舒服的视线。
一开始他没放在心上,直到总有些人有意无意碰到他,
大多数是碰到他的屁股,
直到他的屁股不知道被谁充满暗示地捏了一下,他才意识到那些视线到底意味着什么。
从此他再也没有去过公共澡堂,也很排斥被人看到身体。
他身上没力气,动一下经脉就疼得厉害,不动也疼,
腿上冰冻的血管开始回血,
细细密密的麻痒钻进骨头缝里,头也昏昏沉沉的。
幸好意识还清醒着,本能的排斥谢渊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