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,叶诗一把将简将月揪到面前,“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“我知道她不喜欢我。”
沈之岚就是那种拒绝也绝不拐弯抹角的人,她不止拒绝过一次,简将月已经深刻明白,这个人的心冷到了一定的地步,即使是自己为她而死,恐怕也不会引起她的同情和怜悯。
但就是这样一个人,却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。
“你在毁了你自己。”
“什么是毁,什么又是成,还不是以社会上的标准定的,跟着这样的标准生活,真的会幸福吗?”
“至少不会犯错。”
“这话可轮不到您来说。”
一个蔑视规则的人教导另一个人要遵守社会规则,怎么看都没有说服力。
“正是因为我经历过。”
“那您应该知道,有些事,我自己也阻止不了,我觉得我必须去做,我想让她为我停下脚步,我想知道她到底在找什么。”
“这话你留着跟你叔说。”
“他才不会听的,他只想让我按照他的想法生活,成为一个世俗上的精英人士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好?”
“这有什么好?”
简将月很小时就失去了双亲,跟着简斟一起生活,可简斟对他要求十分严格,年幼的简将月对简斟是又敬又怕,反倒是十分喜欢和简斟往来的朋友,尤其是叶诗,行事出格,从不按规矩办事,年幼的简将月对此十分向往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人,却在说着简斟会说的话,劝他回家,走简斟给他预定好的道路。
他不想过这样的生活,至少现在不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