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满一盆尿浇在那个木偶的身上,远在皇宫里的皇上,都觉得身体轻快了很多。
本来他还想这几日等忙完以后,召神算侯阎景进宫来看一看,如今见到自己精神大过以前,他逐渐的也把这事给忘了。
“嗯!怕也还是年级大了的缘故。”
另一方面,自打阎良吉用尿淋了那木偶以后,阎景布在密室里的阵法也被破了。
他有苦难说却又不敢光明正大的去许家问,只能一个人干受气的他,
把那些法阵用品全部丢了以后,开始寻摸起了别的办法。
半个月以后,
以许家的名义邀请了整个京师,凡是和许家有生意上往来的达官显贵不计其数。
阎七七的满月宴轰动一时,而作为亲生父亲的阎景,他也是最后一个知道,今晚在京城最大的酒楼里,竟然摆的是他亲生女儿的宴。
“什么!今日也是雪柔的满月宴,这……这还是我特地算过的。”阎景攥着许芸娘亲自遣人送来的邀请函,真真是把鼻子都给气歪了。
“我听说来了许多王公大臣,你要是不去,确实也显得是咱神算侯府小气,不注重这个幺女。”
阎老夫人收到邀请函的时候,也气了好长一阵子。
哎!
只不过钱财与权利面前什么都是虚的,阎家在外偷偷摆的阎雪柔的满月宴,虽不算上乘,可花销也是一等一大的。
“到时候你先去安慰霄霄,其他的就当我说的,毕竟是阎家嫡女,面子上也不可能会做的特别过火。”
柳霄霄作为阎家养在外室的,她的贤惠大体却也是阎老夫人最为看重的。
只因为她家中受人迫害后流放入了贱籍,而阎景顾忌颜面,便也不可能直接帮她脱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