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宿主,你醒了?”系统鸭趴在榻边,伸长脖子看他,“伤势好些了么?”
谢盈没搭理它,将钻进他衣衫里的小狗撵出来,随手丢到床尾。
小狗被迫打了几个滚,可怜兮兮地呜咽一声。
系统鸭翻了个白眼。
谢盈抬手欲掀开床幔,忽而顿住。
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只见宽大的衣袖自手臂滑落至臂弯,雪白的一节小臂上,那道狰狞的抓痕不见了。
取而代之的,是一个淡到几乎瞧不见,却还是被他瞧见的,浅粉色的吻痕。
再联想到昨夜混乱的梦。
谢盈闭了闭眼,再次睁眼,那个吻痕似乎又淡了些,却仍旧在。
无情道,都这样?
罢了,反正只要不偷偷生出什么情骨来,有用处的东西,他也懒得计较。
谢盈下榻,唤来小二要了一桶热水,沐浴更衣后,戴上帷帽,走出厢房。
“宿主不多养伤几日吗?”系统鸭疑惑问。
“本来是有这个打算的。”谢盈走下一楼,在大堂角落里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,“不过此刻没有必要了。”
小狗和系统鸭一左一右趴在桌案两边,周围时不时有人好奇地望这里看一眼,又古怪地收回目光。
养狗便罢了,头一次见到在外面闯荡,还带着鸭子的。
谢盈习惯地点了一壶茶,一边喝茶,一边听耳边闲谈。
只是想听的王宫消息没听到,倒是听了一则谣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