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婳和陆砚书以及傅氏父子,吃过饭后,离开酒店。
磁州窑的白釉玉壶春瓶,被装进密码箱里,苏婳小心地拎着。
傅轻舟伸手来拿,“我来吧,有男士在,怎么好意思让你们女士拎?”
苏婳没有推辞。
这种昂贵易碎的东西,推来让去的,万一摔了,算谁的?
她礼貌地道了声谢。
一行人乘电梯下楼。
走着走着,陆砚书接了个电话,落在后面。
傅重海有意给儿子制造机会,也渐渐放慢了脚步。
出了酒店大门,冷风吹过。
苏婳裹紧身上的大衣,身形纤细笔直如一株秀美的竹。
傅轻舟目光留恋地落在她窈窕的身影上,“今天能见到苏小姐,很开心。”
苏婳不太擅长交际,如果说“我也很开心”,肯定会让对方误会,便微笑着说:“谢谢。”
傅轻舟抬手指了指路边停着的一辆白色古斯特,“我的车停在那里,送你回家吧。”
“不用了,我们有车。”苏婳朝他伸出右手,要拿密码箱。
傅轻舟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,微抬唇角看着她,心里无疑是喜欢她的,除了有点不开窍,话少,其他无论长相、身段、气质、家世,哪哪都挑不出毛病。
苏婳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,脸上的笑渐渐僵硬,“傅先生,请把密码箱给我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