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局回道:“时间太久了,从苏佩兰女士手中拿到的小被子和衣服上,提取不到任何对案件有用的信息。苏女士说的那家医院,我们也去调查过了。二十三年前监控不像现在这样普遍,监控录像最长也只能保存一年。你又不让我们大张旗鼓地去查,案子处理起来挺棘手。”
陆砚书抬手捏了捏硬挺的鼻骨,“我们在明,凶手在暗。大张旗鼓地去查,会逼得凶手狗急跳墙,苏婳会有危险。”
“是的,安全第一,我们尽量秘密去查,不走漏一丝风声。”
“费心了,有线索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好的,砚书。”
挂电话后,陆砚书抬眸,看向不远处的精神病院。
那间病房一整夜都不会关灯。
装着栏杆的窗户,像牢笼一样,束缚着里面的人。
那里是一个原本温婉如水的女人。
如今人不人,鬼不鬼。
陆砚书把烟扔掉,发动车子。
路上经过楚锁锁家的别墅时,他冷笑了声,眼底闪过一丝厌恶。
一轰油门,把车子开得飞快。
仿佛慢一点,会被楚家人散发出来的污浊气息染脏似的。
隔天。
顾北弦收到助理拿来的亲子鉴定报告。
鉴定结果和上次一样,都是:确认亲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