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这才注意到保洁穿着防护服,戴着口罩,手上还套着橡胶手套。
包得这么严实,华棋柔更害怕了。
站都站不稳了。
两条腿软得直发抖。an五
她哆嗦着嘴唇,问保洁:“是,是艾滋病吗?”
保洁斜了她一眼,弯腰捡起垃圾桶盖,走到垃圾桶前,往里瞅了瞅,说:“艾滋病那个手术室的垃圾,用密封袋密封了,肉眼看,袋没破。不过你受伤了,最好去抽血做个检查,更放心一些。”
说完,保洁推着垃圾桶走了。
这边是手术室,人不算多。
围观看热闹的几个人,在听到“艾滋病”三个字时,早就吓得全撤了。
仿佛空气也会传染一样。
走廊重归安静。
华棋柔双眼狠狠剜着顾南音,胸口剧烈起伏,恨得牙根直痒痒。
忽然。
她一咬牙,冲到顾南音面前,抓起她的手腕,低头狠狠咬下去。
顾南音疼得尖叫一声,用力甩手臂,“你松开我!快松开!你这个坏女人!”
可华棋柔受了刺激,像疯了似的。
死死咬着她,就是不肯松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