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得对,我是犯过很多错。我送给苏知寒的手镯,她摔碎了划伤了手指,我被祖母罚跪一夜祠堂。我去看了看父亲,父亲第二日有些不舒服,我被罚禁足一个月。我送给你的衣裳,你不是也不敢穿赏给了下人么?一家人?苏未央你自问真的当我是一家人么?”
苏墨月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,若不是眼角划过的一行清泪,众人还以为她在说什么欢愉的事。
沈时书和沈时数此时脸色阴沉,表妹在苏家的这些事,他们并不全知道,表妹也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。
甚至嫁给容王之后,他们也以为表妹过得很好,要不是表妹和离了,他们断然想不到容王如今是这副嘴脸。
若是早知道她过得是这样的日子,他们早就把人接回沈家了。
苏家这些人真是禽兽,就凭一个臭道士的鬼话,就能做出这么多龌龊无耻的事情。
苏未央此时听见苏墨月的话,正在努力回想苏墨月说的衣裳,她不记得苏墨月送过她衣裳。
要说赏给丫鬟的,倒是苏知寒赏了她贴身丫鬟几件衣裳。
这事可能苏墨月是误会了,可是前面说的那些,她曾经有所耳闻,却从未往心里去。
如今听苏墨月亲口说出来,苏未央只觉得心里酸涩难忍。
她在侯府算是天之骄女,就是在宫里都说得上话,却不知道同样是侯府嫡女的苏墨月过着这样的生活。
怪不得苏墨月会变得冷酷无情,甚至去抢苏知寒的心上人,还总是刻意针对苏知寒,想来也是因为祖母她们偏心太过了。
此时和苏未央一样错愕的,还有周逸锦。
他和苏墨月成婚一年,还是第一次知道苏墨月在侯府过得是这种日子。
可想起苏知寒受过的那些委屈,又觉得苏墨月在强词夺理。
“苏墨月,我警告你,你若是再敢背后说知寒的不是,我绝不放过你。”
“容王殿下,我沈家虽说败落了,可是沈家的小姐也不是好惹的。”沈时数向前又走了两步,一双眸子紧盯着周逸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