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深见在书房里宿个几个晚上。
叶舒春也不来求和,院子里看似短暂的消停下来。
晚饭的时间,因着林清安的强制,两人聚在一个桌子上吃饭。
桌上安静无声,偶尔有勺子碰触碗沿的声音。
林清安问道:“深见,你已经宿在书房好几天了,也是时候搬回去了。”
叶舒春告状似的说道:“心里有人,就算是跟我同床共枕,恐怕也不能留我一点位置。”
林深见低头不语。反倒是林夫人安慰似的往叶舒春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菜。
急得是林清安夫妇。这样子下去,何时才能抱上孙子。
林夫人劝慰道:“这事情倒也着急不得。”
桌上沉静的气氛逼得林深见很早便去了公司,叶舒春转身会了叶家。
到了熟悉的环境,她终于卸下防备一般的失声痛哭起来。
叶舒春哭的肩膀颤抖,连日来的委屈让她整个人都消瘦不少。
“他现在已经搬到书房里住了,根本就不碰我。心里还是想着那个贱人。”
叶夫人尖着嗓子辱骂:“早说了林家每一个好东西。”
叶舒春的委屈更甚:“那还让我嫁过去平白了受这样的委屈。”
叶卫的身子不大爽利,入冬了便总是腰疼难忍。落下来的老毛病。
公司不得已暂时交给了林深见打理,一息之间主动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。
“你公婆是怎么个态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