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料之内的额头疼痛没有发生。
嗯?
俞清悄咪咪地睁开一只眼。
只差20厘米的距离,他将抱着酸菜坛子与地面来一场真挚热烈的拥吻。
“我可以松手了吗?”
霍启寒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。
怪不得能一把将他和沉重的酸菜坛子一起拎起,原来拽着他衣领的,是经常撸铁的霍启寒啊。
俞清:“K……”
毛衣锁喉的疼痛与短暂的窒息感,顺着圆衣领与脖颈喉结接触部位扩散。
俞清只能发出和末日丧尸片里,丧尸嘶哑低沉的“嗬嗬”声。
俞清:嘶。这声音着实难听了。
衣领被勒的感觉太难受,说不出话的俞清努力向下前倾身体,利用毛衣极强的柔韧性,将怀里抱着的酸菜坛子放在地上。
可惜,俞清高估了自己在拼夕夕上拼的五十块毛衣柔韧性,低估了霍启寒的手劲。
俞清往下做了个前倾的动作时,以为他又要掉到地上的霍启寒再次用力一拉衣领。
大秋天的,俞清感受到自己的脊背突然一凉。
他没感受错。
伴随着一声“嘶啦——”,清脆美妙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响起。
此时此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