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门一推开,烟酒味就飘散出来,熏的人脑仁疼。
“松哥。”带徐停进绘声会所的人,往包厢里探。
包厢里很暗,激光灯晃的人眼睛疼,一听有人说话,话筒声戛然而止。
张松铮将话筒往玻璃桌上一放,刺啦一声,很刺耳,刺得在场的人表情一皱。
“有人找。”他手抓着门把,等松哥的回应,要是松哥不想见,他直接将人轰走。
“谁。”张松铮抬手示意人将大灯打开,包厢里头太暗了,他谁的脸都看不清。
“徐停。”不等那人开口,徐停直接说出自己的名字,从那人身后站出来。
张松铮眯起眼,嘴角翘了翘,这名字常常听到,但这人,可好久没见到了啊。
张松铮让其他人都出去,冲徐停招手,示意他进来。
“怎么,还钱来了?”距他上次当面来还钱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了,欠的钱,他可一直记着呢。
“钱,这两天我就会准备好。”
“行,我等着。”对于他欠的钱,他可一点都不担心,毕竟他和他那死去的爹不一样。
他不会因为欠钱而四处躲藏,也不会因为欠钱低头弯腰。
而是会一步一步地将挖开的钱眼子填上。
张松铮坐回沙发上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看了眼徐停,问他:“要不要来点?”
“我不喝酒。”
张松铮脑袋里涌上一些记忆,想起了他用酒瓶砸自己脑袋的事:“不喝就不喝吧,”说着,翘起二郎腿,“不过啊,男人还是得喝点酒,滴酒不沾,也没意思。”
话落,张松铮将杯里的酒一口闷了,把酒杯往桌上一砸,“砰”的一声,很清脆,让人心都震了震:“呜!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