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贺应回到军营时,石勒已经和人打了起来。
“住手!”
贺应渠的声音淹没在咒骂声中,不见踪影。
孙先生方要发话,贺应渠拿起一旁的铜锣。
“嘭”!
众人被锣声惊醒,纷纷望向贺应渠的方向,贺应渠将锣鼓一扔,喝道:“你们在做什么?!”
岳至率先从石勒身后走了出来,说道:“阿……回将军,这人于营中闹事,我等好言相劝,这人却大打出手,想来是被戳了肺管子,呵,你等人的心思,谁人看不出来。”说着眼神瞟向一人。
“我说得不对吗?你为何不将我的话说出来,是不敢说吗?”
“你放肆,军营岂是容你胡言乱语之地,你若再胡说,小心军法伺候!”
“你我同属副将,如今却来对我颐指气使,想来是攀了高枝啊。”这人尾调拉得很长,眼神不由自主瞟向贺应渠的方向。
岳至方想张嘴,贺应渠喝道:“住嘴!”
岳至嘴唇翕张,却还是闭上了嘴。
“岳至,方才出了何事?”
“将军!”岳至神色犹豫。
“说!”
岳至愤恨地望了一眼秦路,“方才有人出口不逊,我已替将军教训了此人,将军不必动怒。”
“他说了什么?”
岳至嗫嚅着,贺应渠喝道:“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