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应渠住了脚,前方之人是方塘。
方塘望见不远处的贺应渠停在一边,抬脚上前。
二人自昨日早上到现在未说过一句话,贺应渠不知要说什么,心中又不免好奇,后山已派派人把守,他来此处做什么?
“阿渠来此处做甚?”
……
不应该是她问他嘛?
“你来此地做甚?”
“等你。”
……
如此直白是贺应渠没有想到的。
“昨日是我的错。”
“先前是我的错。”
二人张嘴,听到对方的话都愣住了。
“郎君所言甚是。”贺应渠先开口,但话说了一半,却又停下了。此番是她病急乱投医,该说的话方塘都已经说过了,她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了。
“不,是我食言在先,有违君子之道。”
贺应渠终于将眼睛瞟向方塘,点了点头。
……
“如此我们又两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