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希飏已经没办法嘴贱了,再能叭叭叭的嘴,只能干别的的时候,哪儿还有说话的力气?
那件旗袍最终还是脱了,当然是希飏自己脱的。
她到底经历了什么,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,总之……
咳咳,她的下场不太好看。
半夜,宗政禹又命人送了热水,没让人伺候,而是亲自拧毛巾给希飏擦拭。
希飏像条死狗一样一动不动,闭着眼睛,累得魂儿都在飞,却又不困。
要命啊,早知道她就不应该前几天睡太饱!
“你这叫什么?”宗政禹在气喘吁吁的时候,已经喘完了,他有内力,很容易平稳下来。
此时,是身心松懈。
他一边给她擦拭,一边斜眼睨她,给了非常中肯定“用户体验评价”:“你这样的,是不是叫又菜又爱玩?”
希飏一口老血:“……”
她确实是爱玩,但说她菜,她可就不能忍了:“什么叫我菜?”
猛地睁眼,对上的却是宗政禹揶揄的眼神。
他笑问:“要不,再来一回?”
“不要!”希飏果断再次闭上眼睛。
开玩笑,她嗓子都有点哑了。
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