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政禹硬着头皮捏着金针,站在她面前。
发乎情、止乎礼。
他下意识想要避开,不去看她的赤身。
但希飏好生彪悍:“你不看我怎么给我扎针?这个时候你别把我当女人不就完了,就当成死猪、死牛、死狗!反正就是一坨肉,只不过这坨肉还是活的罢了!”
宗政禹:“……”
他感觉,自己以后都很难正视“猪牛狗肉”了。
“你别墨迹,一会儿我完全失控了,你就只能用您尊贵的神器、纡尊降贵给我解毒了。”
希飏本来就没有耐心,这个时候更没有。
但凡是还没有治疗过的初期,她都不可能忍这么久。
好比上一次,用现代计时法,烈焱毒一发作,不到五分钟就能成为荡妇!
她闭着眼睛,不去看男人诱人犯罪的面孔,又道:“你要是不行,就找其他人来!”
宗政禹:“?”
希飏说的是:其他人。
但宗政禹自发理解成:其他男人!
他也不去想那么多男女授受不亲了,他们俩反正……睡过,以后是会成婚的!
“说!在哪儿下针?”
其实,在这件事上,“其他人”和“其他男人”没区别,毕竟玄周王朝没有什么医女,请太医也都是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