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星忱突然意识到,自己的情绪已经影响到了林曜。
他垂下眼,心想不能这样。
不然还没等把报告给他,林曜就要因为自己的异常担心死。
“想被调戏啊?”谢星忱把碗放到一边,伸手去弄刚归于原位的纽扣,“君子动手不动口,能直接上手么?”
“........”林曜盯着他看,眼神探究。
病号服半敞,宽阔的手掌从领口往下滑,很慢,像是在做检查:“这两天瘦了,腰侧一把就能掐住。”
因为手法的原因,闹得林曜后背僵硬。
感觉对味了,又感觉还是不对。
他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:“.....别碰,很痒。”
“不是你让我调戏你么?我才刚开始,还没怎么着,你又不准。”谢星忱倒打一耙,“那你喜欢哪一种尺度,我调整一下。”
林曜哽住:“算了,随便你。”
“好乖。”谢星忱心想,他可能要把好不容易变得鲜活的林曜又打碎,好残忍。
他弯下腰,把人结结实实抱进怀里:“今晚一起洗澡吗?”
林曜忍无可忍:“滚,不可以。”
虽说是玩笑,但林曜发现,谢星忱真的变得特别腻歪,过来探视也不翻窗,直接走大门,晚上睡觉要抱,四目相对要亲。
好几次看到巡房从外面走过去,林曜心惊肉跳。
和睦是谢家财产,四处都是眼线,他有一种简直不想过明天的大胆。
好在两人身体素质都够好,半个月就各自出院,林曜跟裴一忠回家疗养了一段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