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曜抬手挡住泛红的脸。
后背靠在冰凉的墙上,动弹不得。
明明都是一样的,为什么感觉却截然不同,可能他真枪实弹的训练更多,指腹上带着一点枪茧,很是磨人。
“脸好红。”谢星忱目光划过他颤抖的睫毛,“上次在隔离区也是这样,不记得了吗?”
脑子里闪过零碎的画面,林曜咬着牙,艰难出声:“忘了。”
谢星忱调动着对方所有的情绪,心情好得过分:“上生理课睡着都能记住知识点的记性,这么容易忘,我不是很相信。”
林曜正准备反驳,又听见他低声道:“忘了也没关系,帮你记起来。”
………
………
他时刻感觉到谢星忱的呼吸游离在后颈,很紧张,生怕他做了最后一次标记,于是连神经都绷得很紧。
但没有,从始至终都没有。
命定Omega和Alpha之间是捆绑似的互相吸引,谢星忱的煎熬不会比自己少,却生生忍着。
林曜眼尾上挑,心脏狂跳。
不知该说什么,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:“你.....你很熟练。”
谢星忱没想到换来这么一句评价,低着头洗手,漫不经心道:“经常练,当然熟练。”
这么久了,林曜还是无法适应他的直白。
“好点了吗?”谢星忱视线轻飘飘地落过去,“应该给你计个时,让你有个概念,不然张口就说别人不行。”
林曜:“..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