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12我回答完记者的话,刚回房间就接到了妈妈的电话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!”妈妈在电话那边歇斯底里,“你知道颜颜已经快死了吗?她知道你要捐肝,这两天才有了点好脸色,你为什么要毁掉她的希望?”“颜颜,颜颜,颜颜!你的眼里只有她吗?我说了我也生病了,你听不到吗?”“你得了什么病,难道比癌症还重?”“我也得了肝癌!我也在吃药!在化疗!”我第一次吼了妈妈吼,“你怎么不说找人给我捐肝?”电话挂断。
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,大颗大颗往下掉。
怎么会这样?妈妈明明也很爱我的。
小时候我生病,她背着我走了三条街。
她去拍戏害怕我没人照顾,只接本地的戏。
有人说我长得丑,她像个泼妇一样跟人家对骂。
容桦容颜没进我家之前,家里什么都是我的。
她怎么突然就不爱我了呢。
温煦递过来一张纸给我。
他安慰我说:“别哭了,我带你去个地方开心一下好不好。
”13温煦带我去了酒吧。
在此之前,我从来没有去过酒吧。
这里音乐声震耳欲聋,所有人都在舞池里摇晃着身体。
温煦给我要了一杯酒。
更准确点说,应该是一杯饮料。
他说开心点,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