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下,吸鼻子:“膝盖,手心,还有嘴里。”
他的猫瞳定定地看我一眼,蹲下,仔细观察我的红红的膝盖。
龙马抬眸:“没事,只是红了一点,没有擦破皮,也没流血。”
我不相信:“真的吗?但是好痛。”
龙马用手指碰一下红红的膝盖周围,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。
龙马:“有感觉?”
我不明所以,点头:“有。”
龙马似乎看了我的膝盖发现没什么事就放松了不少,淡淡道:“那就好,不用截肢。”
我:“…你别吓我啊你!!”
他拿过我的手,“也没事,就红了。过一会儿就不疼了。”
我:“……”
他这么一说,好像疼感消失了不少。
只是嘴里疼得厉害。
龙马站起来,低眸:“嘴里疼?可能是咬到了。”
我:“万一是口腔溃疡呢?”
龙马挑眉:“那你是吗?”
我:“……不是。”
龙马顿了顿,耳朵可疑地红了,刚刚才消下去的红色又爬上来。
但脸上的神情还是臭臭的。
龙马看向地板,又对上我的视线:“……你张嘴我看看。”
我捂住脸:“我感觉流血了,越前医生。”
“……”龙马一顿,“快点吧,后面还有病人排队。”
……这家伙,这次居然跟上我的节奏了?
我张开嘴,龙马垂眸看了看:“咬破了,没事。至少不是咬到舌头。”
我闭上嘴,揉揉脸,缓解疼感:“哦。”
越前龙马随意挂上我的斜挎包:“走吧,时间不早了。”
我坐在那里没动,思考几秒。
我觉得,我还是很累。
龙马见我没跟上,回头:“怎么了?不是说缓解了很多么?”
我一字一顿道:“我觉得,我还是好痛。你觉得呢?”
“……什么叫我觉得。”
结论就是我成功让他背我走。
靠在龙马背上,我都快挽着他脖子睡着了。
穿的短裤,他的手掌就直接按在我的大腿肉上,温热的。
龙马背我倒是背得很轻松,说道:“梨花,还疼不疼。”
我闭上眼都没睁开,随意道:“疼,到家就不疼了。”
龙马似乎嗤笑一声:“你就是不想走路……”
我全当没听见。
我侧脸靠在他肩膀上,耳朵就贴上他的侧颈。
我迷迷糊糊中,耳朵钻进心跳的声音。
我开口:“我听到你心脏的跳动声了。”
龙马没在意:“哦。”
我睁开眼,好奇地用指腹按上他的脖子部分。
再用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。
“你做什么?”
我:“我看我们频率是不是一样的。”
“结果呢。”
我感受了一下,摇头:“不一样。跟你的比,感觉我快死掉了。”
龙马的就强有力,我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很平缓。
“什么啊……”龙马轻笑一下。
他说话间,我指腹下都是些微的震动感。
走在路上,太无聊了。
我看向路边,没有多少人了,无意识地晃腿。
龙马:“别晃,掉下去了我可不管。”
我不晃了,继而看他的背。
按按他的肩后:“龙马,这里也有肌肉么?”
“大概。”
我捏了捏,竟然捏不起来。
我:“是肌肉。”
龙马:“……不要乱动。”
我没乱动了,但向下捏他后背两侧的肩胛骨:“这是蝴蝶骨,我知道。”
“听说很多明星会练这个,穿很性感的衣服。”我想了想,“你怎么练的?”
“……你不要捏我我就告诉你。”
我:“没捏了!”
我又趴上他的肩膀:“怎么练的?”
龙马沉默几秒,才道:“谁知道,就打网球。”
我:“……”
龙马:“再说,说了你练么?”
我:“不练,好累。”
“…”
我安静下来,龙马走得很稳,一开始走得很快的,但我不要走很快,风大,又很颠。
安静一会儿,我想到什么,捏住龙马后脑柔软的墨绿发,想用手腕的银色发圈绑住。
龙马:“你一扎上,我就把你扔了。”
我动作一顿,谨慎道:“扔哪里?”
龙马微微一顿:“扔街边。”
我:“我能自己回去。”
“不要扎。”
“又没人看到。”
龙马换了一种说法:“我不背你了。你自己走路。”
“不要!那我不扎了。”我松开。
龙马反而说了另一件事:“你是不是什么东西没有拿。”
我:“嗯?”
我思考片刻,想起来了。
“饮料没拿…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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