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云柏不是个温柔的情人。
他的吻永远充满掠夺性,巧取豪夺,短暂的温柔后是更猛烈的专横侵略,恨不能将人吞噬殆尽。
像是原始草原的猎食者,死死咬住猎物柔弱的咽喉,直到对方绝望地睁着眼咽下最后一口气。
楚岚感觉自己就是这个可怜的猎物。
她以一种很不舒服的仰头同晋云柏接吻,背后是坚硬墙壁,身前是他同样坚硬的身体,是热的。
极浓郁的吻,由于客观原因导致某方面不能得到满足,这吻中就揉入了某种更深的意味。
他的手不紧不慢地游走,很用力,让人有些疼痛,又不完全是疼痛。
楚岚喘得厉害,只觉浑身都热极了,明明早春温度还有些低,可她一直在出汗,手滑得抓不住。
那样高大的身躯,此时却俯下|身来,湿润而温热,牙齿坚硬,激起一阵阵的战栗与痉挛。
意乱情迷,楚岚却突然想起一句笑话,忍不住,沙哑地笑出了声。
“在笑什么?”
晋云柏去寻她的唇,反复地含吮,极爱怜,极缠绵。
她被亲得说不出话,断断续续地,字不成句地说:“不,不告诉你。”
“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事。”
他拦住她的腰,两人跌跌撞撞地倒在卧室小床上。
这床很窄,大概是房东特意定制的型号,免得租客倒卖床位,一个人睡刚好,多一个人便显得拥挤。
而此时,两个人倒在床上,床垫深深地陷下去,被子枕头突然碍事儿极了,在本就空间不足的小床占了太多地方。
楚岚抬眼去看,晋云柏撑在她身前,挡住了柔软的暖黄灯光,造出一片独属于他的阴影,将她牢牢笼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