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顾着自己求饶，跪在地上，一把抓住苏柠蕊的裤脚，仰头哀求地望着苏柠蕊：“宁医生，你说话啊！”

就在此时，叶棠的手背被一脚踩住。

她疼得呲牙咧嘴，痛苦地仰起头，对上的正是厉寒霆冷厉的神色。

厉寒霆居高临下地盯着叶棠，嘴唇动了动：“松开。”

其实不用他说，手背上的剧痛早已经让叶棠支撑不住，松开了抓着苏柠蕊裤腿的手。

厉寒霆睥睨苏柠蕊一眼，确保她无事，这才蹲在叶棠身边，挑住她的下巴。

叶棠哭得梨花带雨，鼻尖泛红，楚楚可怜地望着厉寒霆。

“你知道她是谁吗？”厉寒霆冷声问道。

不知厉寒霆为何会忽然问这样的话，叶棠微一怔愣。

她茫然地仰起头，迷茫地看向苏柠蕊。

后者也用同样迷茫的眼神回望着她。

“谁？”叶棠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
厉寒霆冷嗤一声，一把推开叶棠。

他起身回到苏柠蕊身边：“怎么？陈芃没有告诉你，他的师妹是六年前出国的吗？”

听到这句话，叶棠心中已然有了答案。

她不甘心地继续问到：“你什么意思？她……她到底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