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沈柒和1818交流的时候,她的侍卫们已经拿下这群劫匪,从他们身上搜出了半块令牌。
仔细一观察,侍卫首领脸色大变。
“公主。”
侍卫首领将半块令牌双手奉到沈柒面前,看一眼沈柒,欲言又止。
沈柒随意的瞄了眼,“说吧。”
“这令牌,臣看好似是威远侯府的军令牌。”
侍卫首领深吸口气,“臣怀疑,威远侯府造反之心不死,今日这一出恐怕是冲着公主来的,此人……”
侍卫首领的长刀瞬间搁在谢明望脖子上,“此人,极有可能是威远侯府同党,故意演戏将人引至您面前,好加害于您!”
被堵住嘴的劫匪们闻言,猛烈挣扎起来。
他们只是听从少主之令谋害一个举人,没想造反啊!
沈柒:……
这侍卫首领的是不是也忒能脑补了一点?
谢明望:???
他看了眼羸弱的、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,嘴角微微一抽。
“禀公主,草民是刚来京城参加会试的举人谢明望,今日来慈安寺与住持探讨佛法,本想早些回京城,便走了密林小道,岂料半路上便遇上这群劫匪。”
说到劫匪,谢明望顿时想起这群人的来路,眉头便皱了起来,“劫匪,当真是威远侯府的人?”
他记得很清楚,梁兄便是威远侯府的世子,那威远侯府的人怎么会出来当劫匪,又为何要加害于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