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惟和道：“师父，果然姜还是老的辣，我们不跟着来，这窦玉临可就要跑了。”

苏无名微微点头。

窦玉临道：“你们干什么？敢私闯我的卧房。”

苏无名道：“长安县尉查案，请窦公子答话。”

窦玉临冷哼一声：“我知道的都已经说过了，你们还想问什么？”

李惟和道：“说说灵儿。”

“灵儿？”窦玉临的眼神闪过一丝恐慌，“灵儿怎么了？一个丫鬟而已。”

李惟和道：“那喂马的药，你是找何人所买，她都告诉我了，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？”

“什么？”窦玉临大惊，“不可能！不可能！”

李惟和道：“要我把她带过来对峙吗？这么多下人看着，面上可不好看呐。”

窦玉临思考了良久，心中某道防线似乎崩溃，瞬间瘫软在地：“不用了，我什么都说。”

李惟和松了一口气，要真是对峙，那可就什么都完了。

他不能凭空说实情，只能旁敲侧击地诈一诈。

要真是咬死了不说，也拿他没办法。

好在这窦玉临是个要面子的，不愿意在下人们面前出丑，所以不敢和灵儿对峙。

这也是李惟和要说“这么多下人看着，面上可不好看”的原因。

苏无名疑惑地看了看李惟和，又看了看窦玉临，心中百般不解，但还是没有问出口。

卢凌风喝道：“将你知道的，全都从实招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