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日开始,凌珊便天天翻窗与江寄余私会,为他疗伤,同时继续修炼东极内法。昼夜颠倒,令晏宁马上就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凌珊眼角有了黑眼圈,一天比一天重,有一次已经到丑时他来找她时,她还未睡醒,似乎是很累的样子。
凌珊解释是因为晚上睡不好,老做噩梦,顺便又求情能不能早点放她出去。晏宁看着心疼,在钟盈面前也多说了几句,但是也无济于事。
临走前,晏宁的贴身侍卫霍刀突然多嘴了一句。
“这安宓公主怕是根本没睡觉吧。”
就这一句话,令晏宁听了进去。
果不其然,天还未亮,寅时才过,他便被宫女轻声唤醒,说霍刀来报,果然见凌珊偷偷翻窗出去,朝黎欣宫方向去了。
他知道凌珊生性自由,也不愿惊动钟盈,便穿上外袍悄悄出了东宫。
霍刀与他随行,在紧锁的宫门前驻了足。霍刀小声提醒他,当年那位娘娘可是就死在这宫里的,宫内阴气逼人,异常寒冷,晏宁实在不宜入内。
晏宁对于他的话充耳不闻,他只站在宫门前沉思了一会,却听里面先传来了声音。
“哥哥,是你吗?”
一听是真是凌珊的声音,晏宁悬着的心落了下来。
“哥哥,你怎么来了……”凌珊心中有些忐忑,她自知宫中也有宵禁,这下算是被了抓正形儿。
她本以为晏宁会开口责问,不料却听到他道:“安宓,这宫门紧锁,你是如何进去的?”
凌珊松了口气,刚想回答,被霍刀抢了先。
“公主定是翻墙进去的。”
凌珊不由得挠了挠头,应了一声。
接着,她便听门外噼啪一响,那霍刀便带着晏宁翻墙而进。晏宁不动声色地抚了抚晏宁,立住身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