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再来一杯!”
木质的酒杯重重地砸在桌面上,眯眯眼的猫耳女人似乎是喝醉了,最后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。
正在忙活着的店家根本没有时间管她,踹了一脚女仆,让她去收拾。
杂活女仆费劲地把这位猫耳女人背了起来,把她扔在了门边,顺便从她身上紧身火辣的皮质抹胸中拿出三个铜子。
见这位猫耳女人喝的烂醉如泥没有反应,这位杂活女仆不由得生起来一分小心思。
她眼神往别处飘去,看到一行三人带着兜帽,身上还贴着纸,看起来有些奇怪。
但她并不注意这些——奇怪的人要说那可太多了,她只关心自己那只不自觉地又爬进了那抹胸之中的手。
铜子,银盖,金贝。
她咽了口口水,摸到金贝的手还是松了开来,摸到旁边那枚银盖。
可银盖她摸着也有点发怵,随后还是又摸了三个铜子。
她摸完准备抽身离开,结果脚下忽然一空,摔了个鼻青脸肿。
“痛痛痛……”
杂活女仆斯哈斯哈搓着擦撞上的地方,浑然没注意身上那六枚铜子已经就此消失了。
等到她准备向管事递钱的时候,才发现不对劲,焦头烂额地趴在地上找。
可惜管事早看出她干了什么,也懒得和她说明,只是又把她拉了起来,示意拿三枚铜子。
杂活女仆还想狡辩掉地上了,结果管家却丝毫不管,态度蛮横。杂活女仆只得从自己兜里掏了三枚铜子给了管家。
她边收拾着桌椅,越想越不对劲,于是放下手中的抹布,准备出去质问那猫耳女人。
结果一出门才发现,那猫耳女人又不知道跑哪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