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着这样的事,有人赶紧去找了老村长,一听竟是出来偷盗之事,老村长跟叶长云连饭也不吃了,连忙赶了过来。
院门前的李夫郎已经快要哭晕过去了。
他一个人带着个孩子被公婆分了出来,只分给他们这间破旧的老房子跟一亩旱地,一文钱都没分给他们,这么些年全靠娘家帮衬着养了些鸡鸭,用鸡蛋鸭蛋换些钱银粮食才能勉强度日。
后院里十几只鸡鸭现在只剩下五只,三只母鸡两只鸭子,他们家的米缸马上就要见底了,没了产蛋的鸡鸭,他们要怎么活下去?李夫郎气急之下一口气没提上来,猛然昏厥软倒在地,将他身旁的小汉子一下子吓到脸色青白。
李成远才八岁,三年前才失去了阿爹,如今看到阿么忽然倒地,竟是害怕到哭也都哭不出来,铁青着一张小脸瞪大了双眼僵在原地发懵,叶长云捞过孩子抱在怀里轻声安慰:“没事,没事,别害怕,你阿么只是晕了,一会儿就能醒。”
用不着老村长吩咐,三两个夫郎赶忙上前扶起李夫郎进了屋,住在李夫郎隔壁的何老大吼了一嗓子:“我去请大夫。”
话音未落,人已经打快脚飞奔而去。
见有人主动去请了大夫,剩下的村民们七嘴八舌的问老村长这事要怎么办。
那贼人偷了一次尝到甜头,自然就会来第二次、第三次,他们若是没有作为,整个村子都要遭殃,毕竟谁也不知道贼人下次会挑上哪一家。
村民们围在一堆杂乱无章,吵的人脑壳痛,老村长沉着了脸按了按太阳穴,抬手一挥,瞬间鸦雀无声。
他在村里威信十足,一挥手,众人便都闭嘴安静了下来,“吵吵闹闹就能解决事情了?等李家的醒来我先问清楚具体的情况,咱们再商意对策。”
“这事肯定不会轻拿轻放,我倒要看看是何人竟敢偷到我们竹溪村来。”
老村长震怒的敲着手里的拐杖,他苍老不满褶皱的脸庞上满是怒气,浑浊的双眼闪现出凌厉目光,此时此刻收起了慈祥和蔼的老村长宛若一位狠戾的杀敌大将,誓要保卫他的领土,他的子民。
有老村长在,村民们就有了主心骨,不再慌乱。
邓早早和叶寻州的家离村子有些距离,等第二日叶长云上门来叮嘱他们注意防范时,小俩口这才知晓村子里出了这样的大事。
“我们一定会小心的,辛苦长云叔特意这跑一趟。”邓早早面上带了几分沉重。
李夫郎家是如何的情况村里人人都晓得,破落的小院跟自家有的一比,若说贼人不是提前打听过踩过点,怎么也不可能偷到他家去。
哪个做贼的会放着有钱的人家不偷,转而去偷一看就知道是穷到叮当响的人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