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ct 9(1 / 1)

(切换回安娜的视角)

“你们认为妈妈发现了吗?我们去到墙那边这件事。”当我们返回屋内后一路沿着走廊走时,艾玛小声问道。我们都小心降低声量,好不让任何人偷听到我们的对话。

“这可不好说呢…”诺曼低声细语说:“昨晚,她并不懂我们去过那里。也就是说妈妈并没有时刻掌握着我们的所在地。”他深思熟虑后补充道。

我点头同意:“嗯…如果她想知道我们的所在地,就必须查看她的怀表。”我道出这点。

“那么,如果我们身上的发信器的信号能辨别身份…再加上如果妈妈检查了我们昨晚和今天的动静的话…”诺曼若有所思地说。

“但不见得是我们想的那样吧?”我赶忙插话。我可不想让这整个名为监视的障碍打乱他们的阵脚。

“你说得对!”诺曼点点头,庆幸地浅笑,“我相信…妈妈还没判断出昨晚是谁去到了大门。如果她知道了是谁,她肯定不会用如此委婉的方式来警告我们,而是会直接威胁我们。”他表示,而艾玛和我点了点头,“这就是为什么…”他开口说,却被某把新的声音给打断。

“嘿,诺曼!能跟你说下话吗?”冬在走廊稍远的另一端呼唤着诺曼。

诺曼闻言便为之警醒:“嗯?哦,当然可以。找我什么事?”他说,暂时离开了我们。

“就我们房间的时钟啊…”冬开口道,他们的声音随着距离越远逐渐变小,直到我们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为止。

“…我想现在只剩咱们俩独处了。”过了一会儿,我淡淡一笑并转向艾玛。

“嗯…”艾玛静静地喃喃而语,似乎若有所思。

我歪了歪头,眉头一蹙,并挨近她。我轻轻地把一只手搁在艾玛的肩膀上,“怎么了?艾玛?”我询问她,让我的声音保持温和。

艾玛一个畏缩,转头看向了我们身旁贴着孩子们的画作的墙壁。我跟随她的视线看过去,也畏缩了一下,这才发现她想说些什么:多米尼克的画不见了。

几乎不到一天的时间,伊莎贝拉就已经把他在这里存在过的痕迹,连同我们对他的记忆都给彻底抹除掉了。

这么想来,每次都是这样。这个现象未曾困扰过我,因为我先前都忙着想逃避没有为孩子们做到任何事情的愧疚感,然而现在…

我还是不由得感觉自己对多米尼克离开孤儿院这件事负有直接责任。

…反而,柯妮绘制的那一幅她、三月兔、冬和我的画,此刻还被好好地钉在布告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