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:“你怎么啦?”
患者:“我没事。”
医生:“淦里娘,我是医生,不是你男朋友。”
我做了这样一个噩梦,然后垂死病中惊坐起。
不对劲。
龙卷风相当的不对劲。
我和信一经常吵吵闹闹的,龙卷风从来都没生过气,也没有威胁过要抽我们。
我和信一在龙卷风身边的那么多年,龙卷风每逢下雨都会来接我和信一,从未缺席过,今天为什么又喊了秋哥?
我想了一下他的表情,他那一翻威胁不像是真的生气,反倒像是为了让我俩知怒而退,今天不要去烦他的佯怒。
不对劲。
一点也不对劲。
“信一…信一…”我小声地呼唤我上铺的兄弟。
“呼…呼…”我上铺的兄弟这样回答我。
我拉开帘子,爬上梯子,探头朝信一那看去。
信一蜷成一团,一动不动。
我把食指比个“1”放在他的鼻子底下。
还好,有呼吸,还活着。
但是睡得像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