寝宫内,监察者连连后退,直至后背抵墙无路可退,她还抱有一丝幻想,希冀道:“可以不脱吗?”
天真,太天真了!
菩然摇着食指,一脸严肃地步步逼近,嘴上说:“你以为我急着登基是为了谁?”
不就是想让你听我话,脱个衣服给我看吗?
我们得坦诚相见!
我们要没有秘密!
你要让我对你彻底放心啊!
监察者:“……”
别说的这么天花乱坠,反正你登基肯定不是为了我。
罕见的,她紧张的连手掌也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,恨不得现在就手劈地板开个裂缝钻进去。
你猜她为什么要努力当上监察者?
还不是因为碎空的三位神职位高权重,无人敢冒犯,就连君主也要给他们几分薄面,并不会过近接触。
但现在呢?
新帝把她堵在墙角直接壁咚了好么!
菩然遣散宫中的下人,一双乌亮的眼睛如黑曜石,直勾勾地盯着监察者。
“不脱也可以,脸上面具摘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摘就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