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愈发燥热,狭长的廊道处,哥几个坐在木质地板,手捧西瓜悠哉悠哉。
而前方右侧,是被捆绑挂在树干的喻知许。
猴子一样吊在半空,耷拉着脑袋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。
但没人管他死活,因为没空。
哥几个振振有词,就为个沙瓤和脆瓤谁最好吃吵了起来。
有沙瓤派,有脆瓤派。
脆瓤派的笑沙瓤派的口齿不好,只能吃这沙沙糯糯的,顺带还攻击了下年岁大了,人老珠黄。
沙瓤派的笑脆瓤派的小孩子口味,只爱吃脆脆甜甜的一点都长不大,顺带攻击了下小屁孩就爱无理取闹。
喻知许听不懂,但大受震撼。
吃个西瓜还能给你们吃出花来?
我什么派都行,能不能给我吃一口?
怪渴的。
想着他发出奄奄一息的虚弱哀叹,试图勾起他们的同情心。
“哎……要死了……”
嫉妒捧杯,慢条斯理轻抿一口,清润的嗓音仿佛吹过的和风,带着股舒适的凉意:“别装了。”
嘿,你个庸医。
喻知许气的直晃悠:“你都瞧不见,怎么知道我没事?我可病重着呢,虚弱的马上就得两眼一翻一命呜呼!”
嫉妒神思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