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是一个无比美妙的字眼,尽管每个人对家的定义或有不同。
也许是大家,也许是小家,也许是安息之所,不管怎样含家的字眼一定包含了他们最终归宿的渴望。
所以即便是暴怒这些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,在听到“家”时仍会有一丝动容,琉因更是如此。
新建密疆忙的不可开交,他还是毅然决然陪菩然回家过年,其中蕴藏的期待可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,结果高高兴兴来,哭哭唧唧每一天。
这个家里的雄性生物他就没有一个看顺眼的。
不高兴了唤两条蛇耍耍,发现有条公的他都能把人家一把抓起甩树杈上。
他委屈,有地说,可是说了更委屈。
那么多兄弟全都心平气和的给他两刀,是魔鬼!!!
等来到嫉妒的落脚处时,发现他正在收拾药箱,琉因置气往木椅一坐:“四师兄,我决定过两天就离家出走。”
嫉妒手底动作不停,纯当小孩子闹脾气,一如往常温和,道:“又怎么了?”
“傲慢承诺我的事他反悔了,我都说了反悔是小狗,他还敢反!”
瞧瞧,气的三师兄也不叫了。
“他说了?”
琉因匪夷所思,瞠目结舌,仍觉得先前见鬼了:“说了,我好像是听到一声汪。”
犹记那时山崩地裂的惊悚心情,震得他大脑宕机好一会儿。
嫉妒弯唇,摊开纸提笔在上写药方,笔锋柔韧,字体隽秀。
“那你服不服?心里可对他毁约怨得起来?”
“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