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一切都只是沈言的猜测。
具体这玩意怎么使用,得去问问沈谏那个从玉京来的才能知道。
将肉瘤重新用麻布包好后,沈言躺在了自己的床上,昏沉睡去。
……
清晨,粗壮的老槐树在风中摇曳。
沈谏是被疼醒的。
沈言的那一拳,断了他八根肋骨。
虽然昨天夜里王供奉请了宁远县里最好的大夫过来给他们几人疗伤,但这里毕竟不是玉京,随随便便搞一颗丹药,再睡一晚就能痊愈。
这样的伤,最起码要养十天半个月。
而沈谏的几个狗腿子中,刘云伤的最轻。
他只是被沈言狠狠抽了一巴掌,掉了一颗牙齿。
不过他很聪明,直接装死躲了过去。
沈谏身上缠满了白色的绷带,靠在床头,一想起沈言,就气得浑身发抖。
但想起昨天夜里,他那宛若鬼魅般的身法,让他心里又生出了些许畏惧。
“少爷,您别太生气了,身体要紧。”
刘云坐在沈谏的床边,手里端着一碗用于治疗伤筋动骨的苦药。
“那沈言多半是在暗地里偷偷跟石子阳学了几年的武学,又仗着您没有实战经验,才敢这样对您。
他将侯爷的禁武令当耳旁风,即便他的武学天赋再高也没用,一会老夫就写上那么一张条子,差人送往玉京,到时有沈言好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