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妓所。

这里很脏乱，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。

如季大牛所说，这里关的全是女性，约三十来人，她们衣不蔽体，伤痕累累。

路凡从地道里出来时，她们如同受惊的猫，有的蜷缩进角落，瑟瑟发抖，还有的躺在地上，眼神空洞。

好在，她们都没叫喊。

他的视线扫向角落看起来年龄颇小的女孩，她们瑟缩着，挤挤挨挨，似乎生怕被路凡点到名字。

一个看起来年约四十的女性一把挡在她们身前，恶狠狠的看着他。

“别怕，我是来救你们的。”路凡放轻了声音。

“你们中有没有一个叫囡囡的七岁小女孩？她的父亲季大牛托我来找她。”

女人们仍旧没有动静，她们既不叫喊，也不逃窜，眼里有的只剩空洞和麻木。

就在路凡准备返回去叫季大牛时，一个小女孩动了动。

她似乎想要站起来，却被方才那个女性一把拽回去。

显然，这个女性并不信任他。

路凡想了想，开始往外掏食物，将烤土豆挨个摆在离她们一米远的位置。

“这是一些食物，吃了不仅能恢复体力，还可以治愈你们身上的伤。我放在这里，你们自己取用。”

“想跟我走的，一会儿可以跳下这个地道，不想跟我走的，也可以在地道内躲避一阵，等羯人撤后再从另一个出口离开。”

说完，他又重新回到地道，一边等待，一边拓宽地道空间。

季弘和李瑰赶过来就被路凡拦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