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寅闻言,顿时眉头微拧。
“昨日,本官只是踢了他一脚,他身死,与本官何干?”
吴县令嘿嘿一笑。
“唐大人,张重是自缢身亡,虽不是大人动的手,但是却与大人有关,”
“下官也是按照大明律法,请大人回县衙,走个流程,”
“否则张家的人,闹将起来,大人脸面上不好看,下官也不好做呀!”
唐寅冷笑一声。
“既然是自缢,又关我何事?”
吴县令却是笑道。
“大人明鉴,据张家人的说法,”
“昨日,张重在大人身前受辱之后,便将自己关进了房里,晚饭都没出来,”
“直到半夜,家中老仆这才发现,张重上吊自缢了,”
“还留下了遗言,称不堪受辱,不愿苟存于世......!”
“下官听闻,大人还是张重的学生,如今,学生逼死夫子,传出去,不好听啊,”
“张家人本来要找大人要说法,还是下官,拼命拦着,这才没有打扰到大人!”
唐寅闻言,顿时扯了扯嘴角。
“这么说来,本官还要感谢你咯!”
吴县令闻言,嘿嘿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