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指玄朱,倒是无所谓,帮了小白猫的也是玄朱,人情债记在了她头上。
谁知道哪日会不会用上,当然还是有的好。
“白庙被我宠坏了,一路上没少给你们添『乱』吧?”
玄朱和阙玉还没有回话,白猫便扬起脑袋,嘚瑟道:“我一路上都很乖,什么『乱』都没添。”
大『乱』确实没有,小『乱』不断,没有经过的同意擅自爬上的架子,坐在他的垫子上,玩他的水球火球,还躺他喜欢的甲板上。
叫他以后还怎么睡得下去,玩耍也有了阴影。
这还不是最严重的,小屁孩居然试图勾引玄朱,要玄朱的『摸』『摸』,要不是他阻止了,怕是早就成功了吧?
说起这个阙玉便来了气,忍不住下了死手,用爪子重重摁了玄朱一下。
玄朱感觉到了,回头疑『惑』的看了一眼,一脸的‘你怎么了?’
阙玉有一种一拳打棉花里的错觉,太无力了,这边气的要死,那边玄朱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阙玉又扯了扯她的头发,得了她一句‘别闹。’
好像他是小孩子不懂一样。
阙玉放弃了,颓废的趴在她背上,继续听元莲说话。
元莲视线落在俩人身上,忽而对着白庙说,“你不是新得了一个乐园吗?怎么不邀请朋友去玩?”
白庙一愣,“邀请谁?”
元莲目光望着阙玉,“当然是和你一样很爱玩的。”
阙玉撇嘴。
谁跟一样爱玩。
不过听出来了,元莲有话要对玄朱说,搞不好是修炼上的,亦或者旁的,想把支开。
玄朱也知道,身子猛地紧绷,非但没放他下来,反觉得捆住自己的布条又紧了紧,勒的胸口一疼,几乎是四肢摊开的姿势,除了两只前肢,连后肢都动不了,被她一边一个用布条绑住。
这是有多怕跑了。
阙玉拍了拍她,“没事的。”
玄朱似乎在衡量,神念放开,在屋屋外扫了一圈,发现那个乐园就在不远处,这一层才松懈下来,慢慢的解开布条,放阙玉自由。
阙玉从来没被绑这么久过,腿一软差点没站稳。
白猫少年瞧见了,轻巧的跳下来,用背顶了顶他,好像在撑着,还一脸‘你怎么这么弱’的神情。
阙玉翻了个白眼,蹬了蹬有些抽的腿,迈着优雅的步伐跟着白猫少年往外走。
那个乐园在隔壁,不远,就是欺负现在没有力,听不了太远的话,才这么放心的安排在旁边。
阙玉认真竖起耳朵,真的什么都没听着。
没法,只好无趣的回头,看白猫少年在四周的爬架上蹦蹦跳跳。
一墙之隔的厅内,巨大的窗棂前,元莲问微微错她一步立着的玄朱,“你们的关系看起来很不错。”
玄朱没有隐瞒,“是师父的儿子,我是师父的徒弟。”
顿了顿又道:“小时候救过我。”
元莲仙有话要问她,其实她也有话要问元莲,“后来他被伏疾看中,想夺舍的身子,虽然因为紧急化神逃过一劫,但是丢了些记忆,也——忘了我。”
她在意了一千多年的人忘记她,说没有感触是假的。
“还能想得起来吗?这段记忆还有可能回来吗?”
元莲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,“被夺去的记忆就像少了胳膊腿的人,不可能再长出来,除非将断胳膊断腿取回来接上。”
这话提醒的已经很明显了。
玄朱了然,“只要找伏疾把那段记忆抢回来,就有可能记起从前是吗?”
元莲颌首,“嗯。”
玄朱沉默了,伏疾是化神后期,这么多年过去,搞不好已经巅峰,再者说,藏了那么久,阙玉都找不着,报不了仇,她能寻到吗?
“你们看起来关系比你说的还要更亲密一些,”元莲低头,瞅向手上精致的护甲,“很信任你。”
一只狡猾的狐狸,居然会依赖人类,她是真的没有想到。
她当初没有对他出手,便是知道冷心冷肺,一路行来不乏对他好的人,掏心掏肺亦有,也没见心动过。
独来独往,从来不与旁人深交,即便是她,也打不入他身边。
可以说是不得已才放弃的。
所以她很好奇,玄朱是怎么办到的?又到了哪一步?
玄朱迟疑了片刻,很快想通。
元莲仙对她很坦诚,她也不该隐瞒,于是将俩人的关系抖了出去,“我们现在是道侣。”
“道侣?”元莲黝黑的瞳子闪过一丝疑『惑』,“那你是怎么忍住不碰他的?”
那只狐狸可是极寒之地第一美,胜过了许许多多的男男女女,叫无数人承认,亲自选出来的。
无论是样貌还是身姿,都是顶尖中的顶尖,但凡去哪,无一不压艳群芳。
她要多大的自制力,才能忍住不动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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