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醒来时,已然成了面对面的姿势。
南鹊窝在卓烟桥怀里,卓烟桥一只手还搂着他的腰,说是社会主义兄弟情都很牵强。
南鹊先醒,他的身上有残留的温度,一年四季,无论是哪个季节,他的身体总是冰冷的,可现在他如同处在一个温暖的保护罩里,不热不燥。
刚睡醒,本迷迷糊糊的,但南鹊刚睁眼,看到眼前景象,就清醒了一个彻底。
映入眼帘的是卓烟桥健硕光滑的胸肌,他手还搭着,就说那温软的触感不对劲。
明明记得昨晚是穿着衣服的,南鹊摸了摸自己,自己的衣服还在,而且为什么是这个姿势?
夜晚沉沦,早上清醒,这种强行的理智让人很折磨。
“你醒了?”卓烟桥睡眼惺忪,声音微哑。
“你,怎么,不穿衣服?”南鹊断断续续地问。
“你真不记得了?”
“记得,什么?”南鹊紧张的心脏怦怦跳。
“我又吃了哑巴亏,”卓烟桥闭了闭眼,声音是放空后的无奈,“明明是你摸的我,你现在又不认了,你非要伸进去摸我……我才脱衣服的。”
南鹊:“……”他昨晚也没喝酒,没喝醉啊,怎么一点也不记得。
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,他也太无赖了。
“算了,吃亏是福。”卓烟桥正躺过来,依旧闭着眼,嘴角快速往上扯了一下,揉了揉睡成自然卷的头发。
“要不,你摸回来吧。”
认真的?
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